公民社会的钢筋
星期四, 六月 12, 2008
汶川地震,震出许多感人的故事,也震出中国人的团结和认同感。当然不可避免地,也会震出一些丑陋的事和人,比如最近网上、电视上突然成名的范跑跑。
范跑跑自命自由主义者,和中国大部分所谓的自由主义者一样,此人也能言善道,却缺乏内涵,用李敖批评龙应台的话来说,这些人都只是用“漂亮的银纸,包个臭皮蛋”。首先在这个年代,自称是什么“主义”的信仰者,一上来就应该让人质疑。我越来越觉得,任何一种主义到最后都变得教条,“少谈点主义,多谈点问题”,是胡适在五四时代就提出的论点;“摸着石头过河”,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变的经验。今天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共产主义,同样也没有纯粹的自由主义、资本主义;任何理论变成主义的那一天,也就是它成为彻底丧失生命力,成为历史名词的一天。连共产党都不高谈什么共产主义了,也要在“社会主义”前面加上一长串定语了,可偏偏有一群无聊的书生,老爱纸上奢谈什么自由主义,搞了半天往往只是文字游戏,做出个漂亮的银纸而已。
而范跑跑之流的可恶,在于他们毫无羞愧、毫无廉耻地把自私自利当成一种美德来宣扬,把政治上的自由主义与道德上的个人主义混淆,把懦弱自私当成社会大众不能批评乃至还要尊重的价值观。也许我们所有人都可能在生命中的某些时刻无法克制住人性中的弱点和漏洞,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弱点和错误就可以被合理化,也不意味着旁人就无权来批评这些弱点,以及那个无法抵挡人性中丑陋的那一面的个人。其实大多数的犯罪、罪恶,也都就是那一念之差;真正经过思考后恶意犯下的罪行,也是少数。
范跑跑之类的自由主义者,喜欢告诉我们,不应对他人进行道德审判,法律是唯一可以约束社会的工具。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观点是可以理解的: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和多元化,人们越来越难像过去那样找到许多可以共同遵循的道德准绳,因为社会不再单一,人们的身份背景、文化教育背景变得复杂,价值观也变得南辕北辙。在中国这样一个高速发展的国家里,这种情况尤为严重。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道德已死,法律就是一切?道德和法律都是约束个人、维护社会秩序的工具,今天还没有一个社会是只有法律不讲道德的。道德在某种程度上也将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凝聚在一起:共同的价值观、共同的道德观,其实也是国家认同感和文化的一部分。放弃共同遵循的道德准则,其实是在破坏这个社会的稳定和团结。美国政客的口头禅往往是“国家的核心价值观”——什么是核心价值观?说到底还不就是那些人们共同自愿遵守的道德规范?爱(政治上的)自由、爱国家、爱上帝,就是美国人的价值观,就是美国人的道德准绳。
范跑跑和那群所谓的自由主义者的问题,就在于要完全否定有道德这东西。但道德是不可或缺的,快速变化中的中国今天也许丧失了许多清晰的道德准则,我们过去的许多价值观被颠覆,我们变得不敢指责别人的道德瑕疵,而要完全依靠法律的力量来约束社会行为。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就应该这样下去,成熟的社会都是有一套完整的道德体系的,它和法律一样有效地约束着人们的行为。这次的汶川地震,我们其实也看到了道德体系的重建,互助互爱、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自我牺牲等等这些传统的伟大情操,一次次地在现实中上演。
真正的自由主义,定义其实是非常狭隘的,规范的只是个人与政府间的关系。传统的自由主义者要求政府尽可能地不要介入人民的生活,赋予人民自由;但政府的不干预恰恰意味着人民自己要负担更多的责任,要有更多非政府、非行政、非法律的手段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一个国家里,范跑跑这样的人越多,其实就越无法实现真正的自由主义理想——因为就越需要更多的强制手段来迫使人尽其责。公民社会的钢筋就是道德。
范跑跑自命自由主义者,和中国大部分所谓的自由主义者一样,此人也能言善道,却缺乏内涵,用李敖批评龙应台的话来说,这些人都只是用“漂亮的银纸,包个臭皮蛋”。首先在这个年代,自称是什么“主义”的信仰者,一上来就应该让人质疑。我越来越觉得,任何一种主义到最后都变得教条,“少谈点主义,多谈点问题”,是胡适在五四时代就提出的论点;“摸着石头过河”,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变的经验。今天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共产主义,同样也没有纯粹的自由主义、资本主义;任何理论变成主义的那一天,也就是它成为彻底丧失生命力,成为历史名词的一天。连共产党都不高谈什么共产主义了,也要在“社会主义”前面加上一长串定语了,可偏偏有一群无聊的书生,老爱纸上奢谈什么自由主义,搞了半天往往只是文字游戏,做出个漂亮的银纸而已。
而范跑跑之流的可恶,在于他们毫无羞愧、毫无廉耻地把自私自利当成一种美德来宣扬,把政治上的自由主义与道德上的个人主义混淆,把懦弱自私当成社会大众不能批评乃至还要尊重的价值观。也许我们所有人都可能在生命中的某些时刻无法克制住人性中的弱点和漏洞,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弱点和错误就可以被合理化,也不意味着旁人就无权来批评这些弱点,以及那个无法抵挡人性中丑陋的那一面的个人。其实大多数的犯罪、罪恶,也都就是那一念之差;真正经过思考后恶意犯下的罪行,也是少数。
范跑跑之类的自由主义者,喜欢告诉我们,不应对他人进行道德审判,法律是唯一可以约束社会的工具。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观点是可以理解的: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和多元化,人们越来越难像过去那样找到许多可以共同遵循的道德准绳,因为社会不再单一,人们的身份背景、文化教育背景变得复杂,价值观也变得南辕北辙。在中国这样一个高速发展的国家里,这种情况尤为严重。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道德已死,法律就是一切?道德和法律都是约束个人、维护社会秩序的工具,今天还没有一个社会是只有法律不讲道德的。道德在某种程度上也将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凝聚在一起:共同的价值观、共同的道德观,其实也是国家认同感和文化的一部分。放弃共同遵循的道德准则,其实是在破坏这个社会的稳定和团结。美国政客的口头禅往往是“国家的核心价值观”——什么是核心价值观?说到底还不就是那些人们共同自愿遵守的道德规范?爱(政治上的)自由、爱国家、爱上帝,就是美国人的价值观,就是美国人的道德准绳。
范跑跑和那群所谓的自由主义者的问题,就在于要完全否定有道德这东西。但道德是不可或缺的,快速变化中的中国今天也许丧失了许多清晰的道德准则,我们过去的许多价值观被颠覆,我们变得不敢指责别人的道德瑕疵,而要完全依靠法律的力量来约束社会行为。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就应该这样下去,成熟的社会都是有一套完整的道德体系的,它和法律一样有效地约束着人们的行为。这次的汶川地震,我们其实也看到了道德体系的重建,互助互爱、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自我牺牲等等这些传统的伟大情操,一次次地在现实中上演。
真正的自由主义,定义其实是非常狭隘的,规范的只是个人与政府间的关系。传统的自由主义者要求政府尽可能地不要介入人民的生活,赋予人民自由;但政府的不干预恰恰意味着人民自己要负担更多的责任,要有更多非政府、非行政、非法律的手段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一个国家里,范跑跑这样的人越多,其实就越无法实现真正的自由主义理想——因为就越需要更多的强制手段来迫使人尽其责。公民社会的钢筋就是道德。
4 Comments:
范在工作时间不顾学生自己逃跑,其实也会牵涉是否违法的问题,这要看教师的职责和义务是什么。每个职业都有职业准则,如果违反了职业准则,就是违法了。当然不能说教师的职责一定要保证学生安全,但至少在上课时,要先宣布下课,教师才可以离开教室这是起码的吧,哪怕紧急情况也应该做到这一点。一直在思考,学生在上课时发生的地震,如果当时没有老师允许,许多学生会不会离开教室?所以老师在当时的作为真的很重要。
法律和道德,老盛的点掐得很准。
范跑跑在地震之前也许是个伪君子(我是说也许,因为大多老师一般不会说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用师德师威来为人师表。地震碎了他的伪装,现在只能做真小人了。
在我们身边的很多伪君子,在没有撕下他们的伪装之前,道德只是一纸空谈。我们成天说道德能约束人的行为,但是实际上真的约束了吗?或是已沦为为伪君子们的个人利益服务的理由?道德对我们自身真的有约束吗?当我们确信自己在灾难面前会舍己为人的时候,我们真的那么确定吗?
在上课的时候发生地震,如果没有老师的允许,学生就不敢跑了,这是中国教育的悲哀。范跑跑在利用所谓的自由主义者对人性弱点的宽容,把自己的逃跑包装成理所当然。
昨天才听说范跑跑和猪坚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也没做错呀。始终认为,如果不是被舆论和无聊的群众逼着,何须拿自己出来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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